Sarah Michelson, Devotion Study #1 — The American Dancer, February 26, 2012 at 2012 Whitney Biennial
KN:但是以前我觉得“影响”是通过观众感知到艺术家的经历的真实性而传达出来的。这对于艺术家与观众之间有时都是一种宣泄。我不知道当这个行动被“委托、授权(delegated)”给了别人之后,这个影响如何能持续作用,那种情况就像是一个任务被传递的方式,但它依然是基于感谢体验的。
TG:关键依然是,你之前提到过的,一个给定的作品必须出现在一个机构的上下文之中,以及它是如何被限定的。KN:没错。回到我们开始的地方——如果把这些历史时刻在今天的机构背景中,重置,或改造,它们往往会失去其假想的真实性,成为一个过去的幻象和例证,如你所说。所以,现在的现场作品经常只为专门的机构而创作,而且往往会使用其建筑的结构为素材。
TG:在这方面,我不得不说,今天的“The Kitchen”吸引我的正是其在机构背景上的灵活性。他们有在不同的学科之间游走的先例——所以参与不同学科并非被强迫的,一种媒介会被放置在一个为了别的东西而设计的空间内——然而这些不同的空间都是紧邻着的,允许一些忽视了差异的交流。画廊兼作表演空间,也可以是一个黑盒子装置区域。KN:诺丁汉当代艺术中心的表演空间就是介于画廊和剧院之间的一个场所;它的用途可以很多。
TG:这种介于两者之间的状态就很有趣。
KN:对我来说最有趣的的事情是现在被创作的大量的作品。我完全不想称它们为表演。它们的存在都介于这些不同的参数与边界之间——空间上,社会上,还有文化上皆是如此——而且它们的介质都无法界定。
TG:这正是我们话题的开始。在某种程度上,当涉及到追求真正的围绕跨学科的对话时,你就不再只是处理艺术的问题了,你需要思考的是机构的实际的形状。因为我感觉,就像任何优秀的产业,艺术世界旨在重塑其本身。在一定程度上画廊产生了艺术。博物馆生产了某些种类的项目。因此,如果有人想以不同类型的项目占据你的空间,你就必须营造出别样的空间。
KN:其中你必须创建不同的结构。在这方面,泰特现代美术馆(Tate Modern)的结构就真的不复存在了——即使那些项目、程序已经存在了近十年。他们最近也还开了些大型的空间,“The Tanks”,把重点放在表演和电影上,理由是它是其计划的一部分,但却很少有基础设施以支持这样的想法。所有那些旧的艺术处理和保存的系统,许多人都得对付一个对于表演来说不存在的对象——这就像是机构的寄生虫,它也许机构保持有趣。我觉得你在The Kitchen有着惊人的自由,你得到的那个建筑就像一个外壳,其中包裹着表演和其他东西的历史,而现在你可以将其改变成任何你想要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