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想做这个居留项目,是因为想要一种挑战:就是呆在一个没有团队或离开工作室的地方,没有我所熟悉的设施,看看能做点什么。同时,我利用这个机会去学习新技术,比如制陶和做流苏花边。通过这样更自主的方式与周围的一切发生关系,新的可能性也向我敞开。
最后我完成了四件作品,展览中都可以看到:一件是陶器,一件是流苏花边(我一直想用流苏做点东西),第三件是阅读,编辑,和格拉斯哥公共场所拍摄的照片的结合,这些地方有植物园,大墓地,维多利亚公墓。第四个项目《三重折叠和多重扭曲》(Three Folds and Multiple Twists), 很多观众会认出来这是我的作品;这是一个百叶窗装置。不过这一次,百叶窗都轻微扭曲变形,而不是上下运动。所有这些都和具体的材料关注有关,也和劳动经济,制造和工艺有关,探讨自然和人工,工业和家用,技术和低保真之间的双重性。
流苏花边那件,即《流动的知识和成长的工艺—-在建的沉默建筑》(Floating Knowledge and Growing Craft—Silent Architecture Under Construction), 是非常花时间的,所以我边工作边听网络电台,听歌。在GSS的展览,我将这些东西顺着iPod排开,所以观众可以听到我所听到的同样的播客。感觉就像是没有被编辑过的作品一样。
第三件作品,《格拉斯哥笑面故事》,用了十个嵌板,这和雨果1869年的小说《笑面男》有关。当再次读这本书的时候,我去了格拉斯哥,拍下了照片,我都十年没摸相机了。作品围绕着书中一个长着笑脸的恶魔展开。他很特别。笑在书中是一个比喻,一个悦人的行为,也是释放的行为。每个人都要笑。
为了做陶器,我就必须学习怎么使用粘土,塑形,烧陶,上釉,用手铸模,做出六种不同的样子。手就是我用来做东西的,但是这些手,和我的身体是分开的,有它们自己的互动过程。就像板上故事,也和我对怪异之物的兴趣有关,在我看来,那是社会神圣之物的存在。
展览题目叫“Journal of Bouba/kiki,” 指科学术语,指的是说不同语言的人,以连续的方式将某些声音和形式联系在一起。我们通常谈论语言和现实之间关系的随意性。但是我所感兴趣的是二者之间共同的意义。这场展览呈现的是我在格拉斯哥经历的一种日志—-我每天都能感受到bouba/kiki的效果,在似乎毫无联系的事物之间发现神秘的线索。这也是这场居留计划的本质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