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ummer vier: Just because I'm standing here, doesn’t mean I want to”(2003)by Guido Van De Ver
在过去的10年里,理论家们一直试图解决“现代主义与后现代主义之后是什么”这个问题。但直到最近才出现了一个新的术语,它解释了跨越了时事、批判理论、哲学、建筑、艺术、电影、音乐以及文学等领域的近来的发展:元现代主义(metamodernism)。
作为一种出现在后现代主义争论中的介入物,文学理论家Timotheus Vermeulen以及Robin van den Akker在他们2009年的论文中引入了这一概念,metamodernism主张21世纪以典型的现代主义立场的回归为特色,并带有未被完全磨灭的上世纪80和90年代后现代主义的思维状态。
最近在纽约Mad Museum展开的影像项目“No More Modern:Notes on Metamodernism”就呈现了这一新兴的论述。该项目将创作于2000年以来的影像作品与Timotheus Vermeulen及Robin van den Akker的论文“配对”。展出的影像作品包括:Pilvi Takala的“Easy Rider”(2006),Guido Van De Ver的“Nummer vier: Just because I'm standing here, doesn’t mean I want to”(2003),本雅明·马丁(Benjamin Martin)的“Move Along”(2009)以及Mariechen Danz的“Knot in Arrow: the Dig of No Body”(2011)。这些作品的创作者全都来自不同的国家,它们全都阐明了Timotheus Vermeulen与Robin van den Akker笔下的“metamodernism”是一种“持续的波动,一种介于立场与思维状态之间不断的重新定位,它会让人们联想到现代主义与后现代主义,但最终却是暗示了另一种感受性。这样的论述在对普遍真理的渴望与政治相对主义之间、在希望与怀疑、真诚与讽刺、老练和幼稚、建构与结构之间进行了交涉”。
Timotheus Vermeulen与Robin van den Akker暗示元现代主义这一态度期望能够拥有另一种未来,另一种元叙述结构;但他们同时承认了这样的未来或是叙述结构也许是不存在的,或者是具体化了的——并且,如果它的确是具体化了的,那么它在本质上就是有问题的。
即使是该项目的名字——“No More Modern : Notes on Metamodernsim”——也在宣告和现代主义历史的决裂这种热切的愿望与同时承认了这一探索过程的不可能性之间摇摆不定。展出的四件影像作品呈现了这种值得怀疑但又充满希望的状态。总的来说,这个项目呈现了一种能够代表在新千年情境化我们这个世界的新角度。(陈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