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大卫·拉切贝尔
职业:艺术家
现居地/邻近:毛伊岛东部
请问您最近在做什么项目?
重回天堂之旅
在您最新的摄影作品中,巴洛克式的鲜花排列方式成为特色。作为一位早已声名显赫的摄影师,是什么驱动您开创出这种惊人的流派?
在以往大师们的静物画中氤氲出的故事/叙事气氛是我所钟爱的。每一个对象,甚至某些鲜花都有着象征的含义。对我而言,这是关乎“心魔”,关乎我们的生活和自然中的斗转星移,这些变迁是如何向我们昭示着死神的存在,那种生命的转瞬即逝以及四季之美。
众所周知,您放弃了关于描绘圣母玛丽亚的主题,你将自己抽离,取道遥远的前期-裸体主义的殖民地毛伊岛,在这里重新思索您的生活和工作。那是什么让您决定使用艺术摄影的方式?
不久前发生了一件让我惊喜的事情,有人打电话邀请我为柏林的一个展览拍摄新的摄影作品,同时这个展览的地点碰巧是我第一次展出作品的画廊,是我事业开始的地方。
您的作品所包含的寓意经常不被当代艺术界所看重,比如说宏大的宗教隐喻,叙事性的戏剧场面、对于消费主义和名人文化的崇尚。有没有认为自己是被主流艺术界所误解?
我只是一个志趣良善的灵魂。主啊,请千万不要误解我。
你的摄影对象包括大量名流,从希拉里·克林顿到科特尼·洛夫。在如此众多的身影之中,您最欣赏的是哪一位?为什么呢?
默罕默德·阿里,自幼年之时他就是我心目中的英雄。我一直希望能够和他见面,并且为他拍照。对我来说,他是个真正的英雄,他站在保护越南一边,在越战爆发时,坚决反战,即使结束自己蒸蒸日上的事业也在所不惜。他的信念、勇敢、幽默、美丽和善良震撼着我身上的每一个细胞。
众所周知,您擅长于将艺术史中的姿态、主题和比喻轻车熟路的运用于自己的作品之中。那么,哪位艺术家是对您影响最深的呢?
米开朗基罗和迈克尔·杰克逊。
在您17岁的时候遇到了安迪·沃霍尔,他发现了你的天赋并且介绍您在《访谈》杂志(Interview Magazine)工作。那他给您最美好的回忆是什么呢?
当时我们两个在厨房,我看到他在那里大声嚷嚷,因为有人扔出来一只还有剩余的咖啡罐。我看着这幅场景—他就在那里,站在垃圾中间不停地嚷叫着。我深深地被打动了—这一幕让我想到了自己妈妈,来自东欧的战争避难者,她也同样节俭,珍惜每一件东西。
您最近在看的电视剧是什么?
《欢乐合唱团》(Glee)
最近让您觉得最惊喜的展览是哪一个?为什么呢?
是爱德华·金霍兹在位于洛杉矶的洛杉矶郡立美术馆LACMA展览的装置“5 Car Stud”,它给予我在之前其他艺术作品中从未有过的感动。它萦绕在我的心头,特别是在沙上行走,将留在沙子上的脚印融为情境的一部分。这是我看到的最有震撼力的作品之一。
您最钟爱的观展地点是哪里?
公共的学校艺术教室
您是以艺术来谋生的么?
从我18岁就开始了。
您的工作室中最不可缺少的什么?
窗户
最近一段时间,您从何处寻找作品的灵感呢?
它们都是来自天堂的讯息。
您平时爱好收集么?
都是朋友和相识之人的作品。我收集了许多基思·哈林(Keith Haring)的作品。最近刚刚刚刚收到了充满谢泼德·费尔雷(Shepard Fairey)爱意的公共电话亭。我有塞西莉·布朗(Cecily Brown)格雷琴·赖安( Gretchen Ryan)的一件,几件小幅的沃霍尔的作品。我最喜欢的还是三幅默罕默德·阿里的肖像。
您最近购买的是哪件作品呢?
卢卡·佩扎蒂尼(Luca Pizzaroni)的垃圾袋绘画。
您第一件出售的作品是什么?
来自1994年名为《现代人的好消息》(“Good News for Modern Man”)的展览,由一张白一张黑的照片组成,卖了300-400美元。那次展览是在朋友的阁楼上,我们将阁楼改造成了一个画廊。
您在美术馆或者画廊里看到的最荒诞的事情是什么?
开放空间的VIP区域。
您觉得自己在艺术方面有什么小毛病么?
太多的作品仅仅关心艺术世界,反而忽略了现实人间。
观展之后您最喜欢去的酒吧和饭店是哪个?
我是随波逐流的,只要朋友在那里就好。
你有自己的画廊博物馆参观线路么?
无论何时,只要有可能,我都会去画廊或者美术馆看展览,我热爱艺术,每次目睹都让我身心愉悦。
爱讲笑话么?
我是记不太清楚笑话的。我欣赏生活中没有编排、随时可能的搞笑时刻,那才能够让我捧腹大笑。
您最想去造访哪里的艺术作品?
复活节岛